晚自习时下起了雨,我想与的同桌换个位置。我斟酌了很久,也许我该说,让我看看这雨。 但我并没有说。 我还是离开教室,漫无目的地走着,在大雨里本身就让我感到很舒服。 我不喜欢淋雨,我那么做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打伞。我说我喜欢雨,我喜欢的只是下雨时呆在家里的宁静。 我也不反感在雨里走本身,我喜欢为雨环绕。我只是不喜欢被雨淋湿。 因为神很随性啊。

让我看看这雨

尾声响起,舞台落幕。在这一切故事的结尾与发端,宽容的神赋予了我一项人的基本权利。 寻求浪漫的权利。 这是被赋予成长的时刻,因此,我写这些并不是有感而发。尽可能真诚地着下文字,是希望我的过去一切都有迹可循。 有一天我会微笑着翻阅这些隙笔,不痛不痒地回忆已经消弭的苦痛,正如我今天所做的一样。 有一天,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
那天在学校的楼梯口,看到某个家伙以慢得惊人的速度往上爬,先是惊异,又忍不住轻轻地笑了。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。 我不想面对某事时就会那么可笑地挣扎。哪怕是慢慢地爬上楼梯也能减慢那件事的到来。因此,面对过去的自己,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。 然而,我先是惊异,才是惊觉。因为过去的我已经支离破碎。

我们去图书馆

成年当天我起得很晚。爬起来若有其事地来回晃荡一会,就若无其事地出门。 很久没有这么做了,我对我的朋友说,当然,是网友。就是因为无聊出去走一走,说不出任何目的。这是一种值得赞扬的行为吗?我不愿去思考。 去哪里呢?我在荒芜的商业街上肆意地走。 我们去图书馆。我这么想道。

图书馆是宁大园区附属的,说老实话,我不明白宁大园区附属是否属于宁大。 门庭高大而沉默,我一级一级登上台阶。进入相比之下狭小但并不狭隘的阅览室,没有人在读书。 (当然,并不是没有人) 我决定进行久违的行为艺术,在图书馆里读书,读的是汪曾祺的《人间草木》,我挺喜欢这本书。 读一些以前学过或读过的文章,如《葡萄月令》,《昆明的雨》,以及本篇《人间草木》。 在这种时候读这些文章并发出感慨,是一种很自然的行为。